《民族音乐学理论与方法》(一)
时间:2007-10-22;地点:E研究院512室
授课教师:曹本冶教授
主讲报告人:廖松清
Myers, Helen. Ed. 1992. “Ethnomusicology,” in Ethnomusicology: An Introduction. New York: W.W. Norton.
Myers在文章的开始就为民族音乐学的学科归属和研究对象以及范围做了概述:民族音乐学是音乐学的一部分,它特别强调将音乐放在其文化语境中进行研究-------音乐的人类学。民族音乐学既包括对于民间音乐、东方艺术音乐以及当代口头传承音乐的学习研究,也包括对概念性课题的学习研究,例如音乐的起源、音乐的变迁、音乐作品与即兴创作、作为象征物的音乐、音乐功能、音乐体系的比较以及音乐与舞蹈的生物基础。西方传统艺术并没有包含在内。一般情况下,在传统的口头文化中的和存在于音乐的体系中的音乐都是民族音乐学家们最有兴趣的研究的领域——绝大多数也包括历史,而且许多以历史为重点。他们总是研究非我的文化多于研究自身的,更多的可以从历史音乐学的角度来加以区分。作为一种广泛的研究视野,对于民族音乐学的定义开始从“将音乐作为一种文化研究”和“音乐文化的比较研究”变化成为了“研究人类的音乐的行为”(Merriam,Nettl,Helser,in Merriam1977)。Charles Seeger认为音乐学这个名称更适合民族音乐学,因为他包含了所有时期的所有人的所有音乐,但不适合历史音乐学,他局限于一般的西方艺术音乐。
之后,作者分别就其该学科发展的两个阶段——比较音乐学和民族音乐学进行了阐释,并列举了两个阶段各个国家以及有代表性的研究者所持的观点和贡献等。
文章的解析请见PPT档。
曹老师的归纳
曹老师提出了以下值得我们注意的地方:
l P.3 Ethnomusicology is a division of musicology. Emphasis on the study of music in its cultural context – the anthropology of music.
这里指的是“音乐的人类学”,是音乐学中的一个具有人类学视野的研究角度,不是一个学科的名称。
l P.8 American ethnomusicologists divided into 2 camps.
但作者刻意不提2个学派之中Hood的“to study music in its cultural contexts”。
l P.10-11, 13 各段所说的“Preoccupation in seeking definitions (“perhaps by the insecurity of this fledgling discipline”)”和“ no one definition”可真是事实;仍是由于学科的先天不足和后天认同危机。
当学科失去了音乐学的定位,把其它social sciences和自己并重、甚至把自已变为其它学科附属品的时候,理论方法学的混乱和学科认同的危机是不可避免的。
对,这真是中国“传统音乐研究”者对所谓的“民族音乐学”学者的不满之处。但如果我们把音乐为产物和过程这一对音乐的认知作为音乐研究的宽度,两者何来矛盾?!
英文有句成句:“Jack of all trades, but good at nothing”;即什麽都搞,却没一样做得好。这正好应该提醒我们,特别是对那些把什麽“学”什麽“学”,“抓入蓝里便是菜”来做“民族音乐学”的做法万不可取。
另外,有关对比较音乐学“资料不充分的基础上进行的音乐的比较”这一批评,我们需要思考的何谓“足够”?音乐学的宏观目标是什么?我们究竟是要“见树说树”、“从树看林”、还是“从林看树”?这是一个关于研究视角和目的的问题。
总体来说,可以地看出,这篇文章体现了一种以“北美为中心的”偏向——将民族音乐学视为北美的产物,淡化源自欧洲的比较音乐学的影响和延续性,对欧洲学者在比较音乐学之后的研究只字不提。
民族音乐学是由一群以主要研究口传文化的西方学者所建立,学科的切入点和理论方法,是就他们的背境和对“非我”文化的兴趣和经验而设,故我们在研究中国文化时不能一味套用。
文后的书目请同学尽可能的一一阅读,不要只局限于课堂上要求你们看的文章。